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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:一絲情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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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:一絲情動……

更新時間:2013-10-29 20:04:03 本章字數:5613

“啊……”

步綰綰被這過份的刺激驚得緊繃起了身體,精神也隨之清醒了一些。

那些冰凍的酒珠在胃裏騰騰化開,加上她得琴地喜悅,讓她一時間有些得意忘形。

可她承認錯了,剛才玩火是她不對,他這樣玩下去,她非被弄成殘廢不可,這些古代男人可不懂憐香惜玉,更沒有生理衛生知識。

“帝祈雲,你快把那東西弄出去!榛”

她掙紮起來,雙手撐著身子坐起來,拼命去拉他的手。

“不弄,就這樣。”

帝祈雲一仰頭,撅住她的嬌軟紅唇,扣著她的後腦勺一番深吻。待她難以喘氣時,又突然低下身去,舌尖落在她圓圓的肚臍上,再往她的花苞上移去…胰…

步綰綰眼睛瞪大,不敢置信地看著他。

帝祈雲正年輕氣盛,後宮雖美妾成群,卻始終沒有一個像步綰綰這樣真性情的女子。要麽太端莊,要麽太柔軟,要麽太奉承,哪像步綰綰這樣,敢笑敢罵,敢和他對著廝打?

帝祈雲一向是渴望有一個女人,能和他心靈與肉體一起契合的,讓他在黑暗的世界裏,不至於那樣孤單。

他其實是有點喜歡步綰綰的。

只是,他不會承認,也不想承認。

一個帝王動情,並非好事。他也只想要天下,不要情字,女人隨時可以有,自由地談笑天下,卻是他爭了二十年才爭來的。

冰酒珠化了,步綰綰嚶嚀嬌吟起來,一身火焰在血管裏奔騰流淌。

步綰綰也是渴望有這麽一個人,在黑夜裏給她溫暖,讓她不害怕,給她安枕無憂,讓她不畏生死。

這麽兩個人,其實……真的很不合適,因為他們需要的是別人契合自己,而不是去愛別人。

帝祈雲又一擡頭,想來吻她的嘴。

步綰綰嚇得一聲尖叫,趕緊死死地捂住了臉,不肯讓他碰到自己脖子以上的任何部分!

帝祈雲也沒強迫她,這時候歡樂比生氣要重要。

他扣著她的腳踝,往上一推,蓬勃的昂揚便一點點地抵了進去。

步綰綰捂著臉的力氣更大了,一聲低泣,繃緊如同快斷的弦。

那酒太烈,灼得花泉敏感脆弱,經不起他這樣的進擊。

他真的弄得她好痛,身子裏撕扯的感覺就像有人拿利刃在剜著她,讓她幾乎快要痛昏過去。

“帝祈雲啊,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啊!”

她從指縫裏看他,恨恨地罵。

都這份上,還得罵兩句才舒心……帝祈雲因為愉快而微微扭曲的俊顏上,浮出一抹古怪的神色,一低頭,擒住她摁在臉上的小手,俯首輕吻著她的手背,舌尖嘗到手上的香味。

“步知道,你想做鬼,還得看王同不同意,好好受著,嗯?”

他抱住她,喉間發出一聲宛如狂獸般的低喘,長軀幾乎殘忍地埋進她身子之中,她在他的懷裏輕顫著,似乎想要將他給逼迫出來,卻反而將他夾得更緊。

她掙紮了片刻,他也停了下來,只緊緊地抱著她,下巴擱在她的頸邊,急急地喘著。

“別動,別動……我不想弄疼你……”

他以前可從來沒這樣過!

而且他們現在......是連在一起的!

她真的喝多了,才會如此清晰地感覺到他在她身體裏的存在!滿漲,並且輕輕顫動。

突然,他撐起了雙臂,卻還是保持著腰的靜止。

她睜開美眸,從指縫怔怔地凝視著他俊美的臉龐,意外地看見他對著她微笑,與以往不同的是,此時此刻他的眼底並沒有嘲諷似的冷冽。

“步知道,我要來了!”

他突然一笑,像個頑劣的大男孩。

“唔……”

她一雙飽滿的雪荷被他的大掌包覆住,嫩蕊尖兒被他以指腹挲揉玩弄著,酥麻的快感直躍進她的心窩兒裏,讓她忍不住弓起身子,扭動纖細的腰肢。

隨著著她纖腰的款擺,兩人交合的地方相互撩擦著,他的堅硬,與她的柔軟,是如此地契合,逐漸地,她不再如此疼痛,或者應該說是疼痛之外,還摻入了一絲灼熱的快感,讓她慢慢有了不滿足的空虛。

想要被他......不,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麽,但無論他做什麽,都好過於現在這樣耗著不動。

但她本能知道,花泉裏的瑰嫩因為被撩擦而感覺到興奮,她想要更多,就算是身子裏仍舊有些疼痛,強烈的女性本能鼓舞著她追求喜悅,想要他賜與她更多的歡愉和快感。

是的,無所謂.....步綰綰再也忍耐不下去了,她掙開他的唇,小聲地,羞怯地開口,但說的話卻十分大膽。

“帝祈雲你是在想念詩作對嗎?”

“啊?”

帝祈雲怔了一下,隨即眸光一黯,猛然抽回憤張的蓬勃,再狠狠地貫進她嬌柔的泉水之中,附她耳畔的低沈嗓音仿佛呢喃。

“步知道,你是要我這樣做嗎?”

一陣觸電般的戰栗竄過步綰綰的身子,她被這突然而至的感覺嚇壞了,並不是因為疼痛,而是她的身子裏仿佛著了火苗似的,酥麻的快感幾乎教她快要覺得瘋狂。

“快點......”

她就快要受不了了!

“看你以後還不承認!”

帝祈雲笑了起來,她這故作兇悍,卻忍不住微顫的聲音,仿佛最強力的助興的藥,讓他胸口為之悸動,身體裏的狂潮也為之躁熱不安。

他開始沈腰,一次次地加快動作,每一次的侵犯都直抵她的靈魂深處,狂肆的摩擦帶來了融化般的熱度,讓兩個人都開始制止不住,抱得更緊。

驀地,一陣強烈的快感如閃電般穿過她的身子,她弓起纖腰,靈魂深處傳來痙攣的愉悅火花,眼前一片絢爛,久久地,不能停歇......

帝祈雲晚上沒回焰宮,和她擠在小床上睡著,手腳都搭在她的身上,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。

步綰綰是懊惱的,步瞬欣的身體要追求快樂,她控制不住,可是放任他把她當成枕頭,這就是她的窩囊了。

她如此難眠,在她身上享盡快樂的他卻呼聲均勻。步綰綰轉頭看他,只見他俊臉被月光蒙著淡淡的一層光輝,長長的睫合著,如同疲憊的蝶折下的翅膀。

步綰綰覺得自己應該非常恨他才對,可此時卻提不起多少恨意,難道為了一把琴,她就沒了骨氣?覺得這是個好人?

不,當然不是這樣!

步綰綰想,應該是因為,她覺得他某些時候和她是同類吧!一樣的孤單,一樣的愛掩飾心事,一樣的只拿假面迎人,喜歡也裝成不喜歡,討厭也裝成喜歡,他們兩個都以這種姿態而活在世界上,直到現在,他可以拋去這偽裝了,卻因為時間太久,而難以改變。而步綰綰,卻是因為沒那個能耐,只能繼續維持著這種假裝。

其實挺辛苦的!

她輕舒了口氣,緩緩轉過了臉,盯著褐色的小帳幔發呆。

“晚晚……”

帝祈雲突然低喃了一聲。

步綰綰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酸,一動!

這聲音,為什麽那麽像夢裏出現過的?

“晚晚,不要走……我可以幫你擋著……我可以……”

他又說話了。

步綰綰轉過臉來看他,不知道他夢到了什麽,口口聲聲叫著傅玉瑩的小名!

不過,這是她的床上,他剛剛和她共赴一場盛宴,怎麽能在她的床上叫別人的名字?

步綰綰黑下了小臉,用力掀開他的胳膊,再用力一蹬腿,活生生地,把這年輕傲氣的帝王從床上給踢了下去。

“步知道,你瘋了?”

帝祈雲睡得覺,直到臉挨了地,弄明白怎麽回事,才憤怒地跳起來,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,對她低吼。

“嗯,別走,別走,別丟下我……”

步綰綰卻故意翻了個身,做囈語模樣。

“你別丟下我,我好傷心,我好悲哀,我好痛苦……”

這麽假的囈語,任誰都聽得出來吧?可帝祈雲卻偏沒發脾氣了,只睜著其實什麽也看不到的雙眸,怔然地站在榻邊,就好像看到了她一樣。

步綰綰卻是睜著眼睛的,她有這優勢,她看到他臉上的表情,從震怒,轉向愕然,再到了不敢置信,最後面上的柔情一點點地化開了,松開了她的手腕,拿起了一邊的衣袍,披上,走了。

不打她,也不折磨她,真神了!

步綰綰一咕嚕爬起來,沖到窗邊去看他。

這年輕的孤傲的帝王已經走下了樓梯,走進了月光星輝之中,他的烏發在風裏輕輕拂動著,白袍勝雪,身形挺拔如同那一株株風雪都壓不折的墨竹。

可是,他怎麽了?

怎麽會那樣對她笑?

不是太古怪了嗎?就像是野狼要把小白兔餵肥了再吃一樣……好險惡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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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綰綰作為順心美人,卻還要在焰宮掃地,這一點她十分想不通,作為組織裏最強悍美麗的尤物,如今最強大的帝王的美人,為什麽還讓她幹粗活,並且還不讓她吃好吃的?

她恨恨地揮動著笤帚,擡眸問彩馥,

“總管,我品階幾級?”

“相當六品。”

彩馥轉過頭來,語氣倨傲涼薄。

“你呢?”

“我相當七品。”

彩馥微微擰眉,似乎明白她的意思,就在她嘴角揚起來的時候,又淡淡地說:

“不過我身上所穿,手上所戴,皆是皇帝親賜之物,見到皇後和貴妃也可免跪。”

呵呵,那也是,皇後和貴妃還得讓她幾分面子,何況她一個小小的美人!步綰綰被嗆著了,無力再爭,只能快速揮了幾下笤帚,掃得落葉和灰塵齊飛。

“皇上下朝了。”

前面有宮婢過來,小聲傳話。

“都下去吧。”

彩馥立刻就喝退眾人,帶著帝祈雲信賴的兩名貼身女婢過去了。

步綰綰也拖著笤帚走開,那晚小屋裏一夕纏綿,他匆匆離開之後,她還一直未見過他呢,數數,有四五日了,每天她來掃地的時候,他已經上朝去了,偶爾她下樓梯的時候可以看到他的身影正匆匆離開焰宮,而那時天上還有星星。他下朝也很晚,步綰綰更見不著,也樂得見不他!

她走了幾步,突然聽到洛君瑜叫她。

“小徒兒。”

步綰綰轉頭看了一眼,冷冷一笑,繼續往前。

這師傅不靠譜,一去數天,音訊全無,說好的武功呢?

“小徒兒耳朵聾了?”

洛君瑜又笑,聲音裏都浸著桃花。

步綰綰忍無可忍,扭頭就瞪他。可這一瞪卻讓她怔住,洛君瑜的臉色相當不好,比之前更不好,難道是病了嗎?帝祈雲只往這邊看了一眼,便徑直進了焰宮,和那晚突然而至的溫柔大相徑庭。

更好,免得看到了賭心!步綰綰瞟他一眼,大步走向洛君瑜,仰頭看著他有些灰敗的臉色,擔憂地問:

“師傅,你怎麽了?”

“沒事,水土不服。”

洛君瑜輕聲笑,一手負在身後,一手掩著嘴唇,溫和地看她。

可這怎麽會是水土不服?分明是病得很重!步綰綰擡手去撫他的額頭,卻像摸到了冰塊一般。

“師傅,你這是什麽病?他是皇帝,難道找不到一個好大夫為你治病?”

“為師沒病,水土不服而已,離開這裏就好了。”

洛君瑜又輕咳幾聲,笑著看她。

“也對,離開這裏,我也好了。”

步綰綰挑挑唇角,笑了起來,眉眼兒一彎,宛若春天裏的陽光一般,能讓身邊的一切都融化掉。

“祈雲即將南巡,我恰好要去接你師母,正好在路上教你一些武功,你快去準備一下,我們晚點就要出發。”

“太好了。”

步綰綰驚喜極了,連連點頭,一溜煙地往自己的小屋裏跑。

這把琴一定要帶,其他的東西麽?僅兩套換洗衣裳而已!

她以後一人一琴走天涯,說不定也逍遙瀟灑!

從小屋裏一溜小跑地過來,洛君瑜已經上了馬,他是特許可以在宮中騎馬縱橫的,帝祈雲對他這位師兄尊敬的程度由此可見,帝祈雲的真性情也由此可見,他真想對那個人好,那便是傾盡天下的好。

“上來。”洛君瑜向她招手,步綰綰趕緊爬上馬,從他身後抱住他。

“你不是喜歡坐在前面嗎?”

洛君瑜扭過頭來,小聲問她。

“哈,你前面留給師母,後面留給我。”

步綰綰嘻嘻笑著,晃了晃肩膀,其實是不想把背琴的竹匣子放下來而已,她喜歡這把琴,喜歡到自己想像不到的程度,晚上就擱在床上,怕被人給偷了,怕一睜眼,這唯一屬於她的東西就不見了。

擁有的愈少,才愈害怕失去那唯一一絲溫暖。

帝祈雲要稍晚出來,洛君瑜帶著步綰綰先行出宮,俊馬從街上穿過,步綰綰忍不住看那天得琴的小院,淳祀院,大白天的,那不打眼的小宅早被淹沒在外表恢弘的大宅之後,任誰也不會想到,在月亮升起之後,那裏會是一個如夢境一般令人流連忘返的銷金窟。

“綰綰,你多少歲了?”洛君瑜突然問她。

“二十,可以拿結婚證了。”步綰綰脫口而出。

“不像,怎麽看都只像十五歲的姑娘。”洛君瑜一笑。

步綰綰這才發覺失誤,也只一笑,“開個玩笑,我就十五,不想讓你覺得老而已。”

“小丫頭。”洛君瑜又笑了。

馬車的車輪碾碎繁華的喧囂,從二人身邊擦過,馬車簾子掀開的時候,步綰綰看到帝祈雲和傅玉瑩兩個人坐在裏面。

原來,是四人同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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